她想,淮阳王可能是嫉妒,安大夫和霍时渊走得近,比他这个亲生父亲还亲近。
可是,那不是他做的选择吗?
“知道本王为什么要把你送给瑞王吗?”
鱼晚棠轻声道:“奴婢愚笨,也不敢胡乱揣测王爷的用意。只是奴婢知道,您不是要把奴婢送去做细作。”
淮阳王说话虽然难听,但是却也是实话。
瑞王没有价值,自己没有用。
“因为你留下,会坏事,懂吗?”
“奴婢不懂,请王爷明示。”
鱼晚棠隐隐感觉,淮阳王好像要跟她说一些隐秘之事。
这让她有些激动,血液之中似乎都涌动着兴奋。
“本王不会让他有软肋,被人拿捏。”淮阳王一字一顿地道。
他目光如刀,就那般直直地看向鱼晚棠,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
鱼晚棠明白过来,淮阳王的意思是,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霍时渊的软肋,让他受制于人。
“王爷,奴婢愚钝。按照您的意思,不希望女人成为世子的软肋,那您是想世子孤独终老,还是断情绝爱?”
她的话,也不知不觉变得犀利起来。
她比想象中,更在乎和霍时渊在一起这件事情。
被当成霍时渊的软肋,她不服气。
别的女人,又能为霍时渊做到什么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如果有,那她也可以见贤思齐。
如果说她小肚鸡肠不容人,她或许得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