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人踩了好几脚,顿时剧痛铺天盖地而来,几乎昏厥。
就在我又一次陷入昏迷的时候,好像看到那些刺客被阵阵逼退,而裴元灏一下子掀开了青色的帐子……
。
好痛。
比在天牢里被裴元琛行刑,比在冷宫里被人折磨,比任何一次,都痛。
我在梦境里也在痛,看着周围一片鲜血淋漓,一颗颗人头全都是熟悉的面孔,我跪坐在血泊里,痛得哭不出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一个震怒的声音穿过梦境,也在耳边响起,我一下子魇住了,不知是梦里还是在哪里,又是谁在说话——这个声音,好熟悉……
“她到底怎么样了,给朕说清楚!”
“皇……皇上恕罪。”
“朕要你说。”
“这——这位姑娘,是被人群踩伤,身上有很多处外伤,不过皇上救得及时,没有伤到脏腑。”
“既然是外伤,为什么现在还没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