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降火。”慕言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太了解容易了,别看他平时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可是认真起来比谁都倔。
容易抽了抽嘴角,转身走向了偏厅。
“现在没人了,想问什么就问吧。”慕言蹊摆弄着茶几上的绿植,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言言!”容易抬高了分贝,严肃地看着她,“到底怎么回事?你跟顾景行的母亲见面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呀,寒暄,自我介绍,然后聊家常呗!”
“胡说!”容易不悦道,“你还想骗我?要是你跟顾景行的母亲相处得好,回来的时候早就得瑟开了,还会故意瞒着我?我刚刚打电话给司进了,他刚从医院出来,说你是被人强行带走的,司进想阻止,结果被打伤了,顾景行的母亲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容易的拳头紧紧握起,他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连去替她讨个公道,都无疑是以卵击石,甚至可能连顾景行母亲的面都见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