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我立刻回答了两个字。
“你以为,秦王能挡得住我?”岳不群问。
我不这样认为,但秦王是秦王会最后一道屏障。事关连城璧生死,他一定会出现。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岳先生,此刻似乎还不到大决战的时刻,你以为呢?暴力火拼,只会给其它势力捡漏。”我说。
其实,此时此刻,我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完全陷入了极度的被动。
连城璧和枪手是我破解“不死鸟”的伏兵,他们暴露,我已经独木难支。
“我杀秦王,亦易如反掌。偌大济南城,没有一个人是我纵横决荡的壁障。不是我瞧不起这些人,而是因为他们的智商和战斗力给我提鞋都不配。这一次,如果秦王胆敢出现,那反而是省掉我很多事。明年此时,我大概已经可以坐镇京城,对阵燕王府了,呵呵呵呵……”岳不群笑起来。
我找不到他的破绽,而且他一动不动,以“盘龙卧虎”之势蜷伏着,犹如一根弹簧被压缩到极致,一旦释放,杀伤力顷刻间爆棚。谁去触碰他,谁就是找死。
“放过他们吧,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你杀他们,多一个少一个,多十个少十个,并不影响你的江湖大计,何必多惹麻烦?”我替对面楼顶的人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