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她怀疑的眼神，顾诺一如既往地稳。
非常淡定。
淡定得时晚有都有些自我怀疑了。
“轻燕说的。”
恰好轻燕走到门口，听到自家少爷的污蔑，霎时间：“……？？？”
少爷，你这么污蔑奴婢真的好吗？
见顾诺看向门口。
时晚也扭头去看门口，正好看到轻燕进来。
时晚眨眨眼：“轻燕，是你说的吗？”
这个时候已经由不得轻燕去否认了，她立即回答道：“是奴婢说的。”
时晚扬扬眉：“你说了什么？”
轻燕下意识地想要会回答，可在垂下眼帘的时候瞥见了少奶奶眼底那一抹亮光，她呼吸一紧。
顿了一下，她道：“奴婢也不知道。”
时晚冷冷一笑：“那你还说是你自己说的？”
轻燕弱弱道：“少奶奶恕罪，奴婢怕少奶奶责骂，所以才不敢说实话。”
“哦？怕我骂你什么？”
轻燕弱弱道：“少奶奶您是知道的，奴婢的耳力过人，在很远的地方都能听得到说话的声音，若是在夜里，即便奴婢在院子外，一样能听得到院子内的声音。所以，刚才您说和少爷说的那些话，奴婢其实都听到了。”
久久的。
她没有得到回应。
也不知道少奶奶是不是生气了。
轻燕弱弱地抬头，见自家少奶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她还摸着下巴，饶有兴致问道：“这么说，夜里我和你家少爷做点什么事情，说点什么悄悄话，你不是都听了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