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用赵老师的呢?”他打趣道。
“你觉得《话说长江》和《动物世界》,哪一种风格更适合你刚才说过的内容?”她问道,话语中带了点挑战性。
“还是《话说长江》吧,只要你喜欢,”他不想再说什么俏皮话了,觉得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根本就加深不了他和她之间业已存在的那种特殊感情,“其实关于柳传书的情况,我是听我一个伙计给我介绍的,他就在咱青云报社工作。他曾经有一回心血来潮了,声情并茂地抑扬顿挫地给我朗诵了刚才的一长段,所以我才记得那么清楚的。你不知道,我这个伙计太有才了,其智商远在我之上,简直就是我的老师。”
“如果你怀疑一种东西,”她突然有感而发道,并不怎么在意他的神情,仿佛他是和她无关的路人,“那么就去多念几遍与之有关的文章,直到能够熟练背诵为止。这时,你会很惊奇很意外地发现,凡是你能背诵的东西,都已经刻在你的脑子里了,你都会本能地对它坚信不疑。人人都会坚信自己所熟悉的东西,而不管这个东西对还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