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时候,陆溪桥也来凑热闹,大张旗鼓地给穗和送了一面锦旗,说穗和调的香治好了陆老夫人多年的失眠症。
陆老夫人每晚点着穗和调制的熏香入睡,头不疼了,眼也不花了,耳朵也不嗡嗡响了,吃饭都要比从前多吃两碗。
一时间,穗和调的香成了京城重金难求的宝贝,穗和的名字也被越来越多的人熟知。
裴景修每天来接穗和,每天都能切身地感受到穗和的变化。
穗和越来越自信,越来越开朗,越来越光彩照人,也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
他惯常用来打击穗和的话,对穗和已经不起作用。
穗和会说:“随便你怎么说,我很忙,没时间和你计较。”
她还会说:“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用不着你来提醒,你不喜欢无所谓,还有很多人喜欢,我不是为你一个人而活。”
裴景修有点慌,之前那种掌控穗和的得意已经荡然无存。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就算没有小叔,穗和也正在一点一点脱离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