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慕忍俊不禁的说:“你们闹什么呢?”
流萤率先低头道:“回少奶奶话。我、我在跟刺刀打架,哦不,比试。不,其实是我缠着刺刀跟我比试,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惊扰了少奶奶休息,真是罪该万死,请少奶奶责罚。”
程清慕笑道:“你跟着刺刀别的没学到,这文绉绉的客气话倒是先学到了。”
见程清慕笑眯眯地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而沐清辰则是微笑看着身边的程清慕,似乎完全没把他们放在心上。流萤和刺刀暗自松了口气。
刺刀也跟着低头解释说:“今夜轮值的人是野狼。因为流萤和飞鹰现在是少奶奶的贴身保镖,所以安排了飞鹰和野狼一起值守。我过来跟野狼说事儿,流萤就说我和她今晚都闲着,让我指点她几招,绝对没有故意打扰少奶奶的意思,也没有渎职的意思。都怪我刚刚下手没有轻重,才不小心把她甩出去撞到了墙上,惊扰到少奶奶休息,都是属下的不是。”
程清慕听着这两个人互相为对方开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说:“我又没怪你们,那么急着把罪名往身上揽做什么。既然如此,刺刀你就找个空旷点的地方陪她练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