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鲸淮强装镇定地松开手,半坐起身子,解释:“人睡着的时候,行为都是不可控的,这个举动并非我本意。”
季子倒了杯茶递给他,说:“我当然知道啦,这不是你的本意,是男人的本能嘛!”
沈鲸淮喝茶时被呛到,问她:“什么本能?”
季子勾唇:“有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在身边,睡着了失去理智,一时半会儿把持不住,实属正常。”
“……”正常个鬼。
不过这件事是沈鲸淮理亏在先,他也不敢和小妮子明着来争论,于是随她怎么说吧。
两人隔天就坐车回了南城,有三五日没见季子了,赵姆妈想得慌。李珍玉见季子回来,只抱怨了句:“出差这么多天,都不知道往家里打个电话,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她打牌输了,正愁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季子撞枪口上了,活该倒霉。
一回家沾了一身的晦气,季子也不恼。这两天她是和野男人厮混去了,正做贼心虚呢,被骂两句就骂两句。
赵姆妈还以为季子开窍了,知道避让,暗地里偷偷夸奖她:“嗳,这就对了,别和太太对着干,讨不了好处的。”
季子讪讪一笑,也不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