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伍斯特上校!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伯弟。我在伦敦的时候去找过你,但听说你走了。”
“是,到这儿来了。”
“看出来了,你这束小阳光。哈,先生,我这一天总算没有虚度嘛。你气色不错,伯弟。爸,你看他是不是挺精神?”
斯托克似乎很不情愿对男色评头论足。他哼了一声,声音好像猪吞掉半只卷心菜,然后就再也不肯表态了。德怀特那孩子挺严肃,就站在那儿默默打量我。罗德里克爵士的脸色本来涨成猪肝色,这会儿颜色渐渐褪去,但明显是内心情感遭受重创的样子。
幸好这时候扎福诺老爵爷的未亡人出场了。这位爵夫人属于威严型的,看架势像猎狐队队长[1]。她不声不响地掌控了群众场面。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大家伙儿已经撤进屋去了,原地只剩下我和扎飞两个。只见扎飞神情古怪地盯着我,还微微咬着下唇。
“伯弟,我怎么不知道你也认识他们。”
“在纽约认识的。”
“你和斯托克小姐见过不少次?”
“偶尔吧。”
“只是偶尔?”
“相当偶尔。”
“我看她好像跟你很熟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