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了挑眉，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起来。
此时，幼儿园里的两小只正在密谋，怎么样才能让爸爸妈妈和好！
可可拧起小眉毛：“和好是不是要两个人好才可以和好的？”
“好像是。”
顾炎冷着酷酷的小脸回答。
“那据我所知，爸爸妈妈是不是从来就没好过？要怎么和好？”
顾炎的脸上附上一层冰霜，虽然年纪不大，不过还是让人感觉后背发凉。
“顾炎，你笑一个吧，这样我都有点害怕了。”
顾炎扯了扯嘴角。
“不行，要大笑，把牙漏出来那种！”
可可见顾炎没有反驳她，又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顾炎照做。
“哎，我又不是牙医，你干嘛这样龇牙给我看呐！”
这哪里是笑，分明就是机械化的龇牙。
顾炎：“……”
小屁孩，要求还不少。
午休时间到了，两小只一起去吃饭，顾炎也承担起哥哥的责任，带着可可去排队。
“这不是中班那个小屁孩吗？怎么跑到大班来了？”
“是啊，还跟那个哑巴小子一起玩。”
“诶，你们看，他们两个长得多像啊，这是不是就是大人说的夫妻相？”
旁边有几个小孩子看上去比他们要高大一些，大概在五六岁的样子。
顾炎和可可是大班孩子里面最小的两个。
童言无忌，孩子们或许都不知道他们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就是敢胡乱说。
不过这些简单的词汇，顾炎和可可早就自学过了，而且也明白其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