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秩序的裁判见状走了过来,众人这才熄了火没打起来,可任谁都是瞧不顺眼谁的,摩拳擦掌,恨不得把球往对方脑袋上摁。
退开时,元少康又对林怀甫挑衅道:“林二狗,你要不想玩,那就大家都没得玩,我无所谓。”
林怀甫本就是个禁不住激的性子,要不是被旁边人拦着早上去揍他了,这会儿咬牙切齿地应了个‘好’,跟上来询问情况的裁判说了句‘继续’,便是默认了这次‘意外’,且等着待会儿加倍讨要回来!
这一插曲很快过去,看台那边,陆莺莺微微蹙了下眉,却什么话没说,只私底下摸了摸药箱,携杂了一抹异样。
陆山长僵硬着身体呵呵笑着:“年轻气盛。”
掌教却有些担心:“林少爷和元大少一直如此,怕是要闹事。”
“打个球受些伤也无妨,若真要闹,书院也不是来去自如的地方。”陆山长神情一凝,本是端了山长威严的,可抽搐到了经脉,又疼的龇牙,怂怂的问闺女,“莺莺啊,差不多了吧?要不给爹拔了?”
这边赵小渔隔着老远听到有人说奖励,后知后觉看向主台上摆在红绸箱上的宣花瓷,眼睛一下就直了。
场上喧嚣,她都仿佛听不到了一般,耳畔恍惚响起少女童稚的询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