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现在都是心证,根本就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对不对?”
顾惊洲的面色一冷,“我已经叫阿淳去搜集证据了。”
“嘿!”孙大夫嘲讽的笑,“小顾,不是我说。就算你找到证据又能怎样?你们这些财阀权贵,平日里做过多少龌龊肮脏的事,这世上只要跟钱沾边的事,又有哪一件不黑暗的?
所以你能怎样?把这谢卓琳送到警局吗?那然后呢?你是不是就可以借机打败信和了?CG从此在华商圈再也没有竞争对手了?”
孙大夫说得直接,苏音听了这话,也饶有意味的看向顾惊洲。
她并不怀疑顾惊洲想立证自己清白的目的,况且如果顾惊洲真的能找到证据把谢卓琳送进警局,借机能够打击信和的话,苏音也觉得这是两全其美的事。
可是,顾惊洲他会吗?
顾惊洲从来都没有在苏音面前坦白过跟谢卓琳的过往,这件事苏音多多少少是有些介怀的,她有自己的骄傲,所以不会主动开口去问,可是顾惊洲连在她面前提都没提起过。
所有的过往和感情,只要是能够大大方方跟现任坦诚相告的,就说明是已经放下的。
而恰恰是因为心中有惦念和回味,或者不能释放无法面对,或者不想忘记让它湮灭,这才会深埋心底不告诉现任,只在深夜或者醉酒时分拿出来独自品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