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抵一命。”慕疏涵一笑,“到底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张天师这许多年里,也找过那个孩子吧……”
“嗯。”
所以慕宛之才顺藤摸瓜先找到了,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红胎记在,又是老家地方的人,张天师肯定会认的。就像太子的龙袍到底是他真穿了还是如太子抵死不认的那般说被人陷害一样,事情的真假,又有谁知道呢……
苏年锦浅喝了口茶,有些凉了,借着明湖外的雨慢了慢呼吸。对付慕宛之,也才刚刚开始吧……
是夜。
慕宛之刚刚沐浴完,只搭了一件冰绸衫子,青丝间的水慢慢滴下来,衫子一湿,狭长的锁骨半露,于灯下竟显得过分耀眼。
苏年锦脸色微红,抬手将帘子放下,又在案几前倒了盏清茶,缓道:“爷不去秦姐姐那了吗?”
“就宿你这吧。”他抬腿进来,往屋里细细一看,“还有棋盘?”
“嗯,没事的时候自己下着玩的。”苏年锦低了低头。
“棋局那么多种,属珍珑难破。”他叹一声,“下棋反而是难为自己。”
“可以静心。”
“还以为你想静心的时候只去听琴。”慕宛之一笑,凤眸里绽出一些明光。
“自小就喜欢听。”苏年锦也扬了扬唇角,“爷这次进牢狱,我还带着司徒去了茶楼,也就是在那认识太子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