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怎么忽然还有点心虚了呢！
我想起刚才神风和深谷在听到赵区长用灵丹给他儿子提升灵力时的眉来眼去，我立刻问：“默哥，鹤华教授，能够在短时间内大幅度提升灵力的灵丹是不是用妖族的妖丹来炼的？”
鹤华教授听我这么问，神情一下子就变得严肃了：“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你去清剿共妖会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关于共妖会的很多事其实还属于机密状态，尤其是现在我还知道了共妖会最后一个天人天王的身份。
“小华，你也是仙遣营医疗营曾营长，应该知道不该问的，不能问，你现在啊，没那个权限了。”寒晟前辈随口说的话，却让鹤华教授神情变得深沉起来。
的确，他现在已经不再是仙遣营的人，只是昆海的教授，他已经失去了很多权限。
“要看提升多少。”默哥倒是说了起来，“妖身，妖力，妖丹，都可以，但我觉得现在不容易弄到妖丹，妖力抽取倒是有可能。”
我开始沉默，无论震雷学长的三叔是用妖族尸身炼丹，还是抽取妖族妖力炼丹，或是用妖丹直接炼丹，他都是死刑了。
楼梯那里传来了脚步声，是方姐上来了。
方姐看向我们众人，神情有些沉重：“小灵，赵子义和穆林来了。”
寒晟前辈放落报纸一脸正经看我：“灵子，赵区长是不是摊上事了？”
我只有继续沉默。
寒晟教授，默哥，方姐和鹤华教授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