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夕身上的污血已经洗干净,面容十分清晰,此刻却是明显带着嘲讽的笑意,时不时盯着公羊木左手捂住的地方哈哈大笑,如此一来,公羊木果然怒火中烧,在此时没有先去对拓跋月儿下手,而是右手攥紧了一柄匕首,有些蹒跚地走到了王夕面前。
留下一道血路,还在滴血的裆部让王夕不禁一寒,但更让他呼吸一滞的则是公羊木那阴寒得仿佛致命的目光,这欲要择人而噬的眼睛仿佛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杀气,看来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这狗急了也要跳墙,虽说在王夕看来,公羊木是个庸才,但是其杀气倒是不弱,可惜,他不敢杀王夕。
这一点从他只是盯着王夕却不是直接将匕首插入其心脏就能看出,他还是不敢,他到了这个时候反倒是清醒了许多,没有贸然行事,毕竟当初他正是犯了类似的错,为了一个女人杀了人,那人还正巧是某个家族的夫人包养的小白脸,一连串的反应最终却是报应到了他的身上,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无辜,但还是吃一堑长一智,不至于再犯同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