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知道以徽宗的绘画功底,不可能看不出来这是谁的画,很明显是在考他。
“假如臣没有看错,这应该是吴道子早年风格未成形前的作品。”华榉说道。
嗯!
徽宗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文山果然好眼力。”
“陛下应该早就已经看出来了,是故意在考臣吧?”华榉笑着说道。
徽宗呵呵笑了起来,说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
华榉陪着笑了两声,说道:“陛下,臣进宫是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
徽宗摆了摆手,吴呈海把画卷起,交给一个内侍拿去放好。
“陛下,宿太尉在蔡州病重,已经生命垂危。”
“什么!”
听到宿元景病危,徽宗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消失,急迫的问道:“不是说缓两天就能回来吗,怎么突然病重了?”
华榉把情况说了一下,徽宗问道:“寡人立刻派太医去给宿卿家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