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业抓着头发离开,女人真是古怪的动物,阴晴不定。
今天,每个人都有地方睡。
杜桃已经把大房间收拾出来,加上林建业从他单身宿舍拿回来被褥,铺上,立马就有了一个舒适小窝。
吃饭前笑笑虎虎跟新认的小弟铁蛋,在外面跑了几圈,洗漱完就张不开眼。
林建业趁着杜桃去洗澡把他们移走。
等杜桃擦干头发回来,看见,忍不住啧了一声。
狗男人!
林建业鼻子冒着热气,激动地摩挲起手掌,“媳妇,验货!”
房子住上,他的好日子开始了。
杜桃把粘上来的人推远,嘴上嫌弃道:“离远些,没觉得你自己身上热乎乎的吗。”
但空气不受控制地变得暧昧,粘稠,杜桃不由得用小手扇动着脸颊旁边的空气。
“媳妇。”
某人像小狗一样不死心地从背后又粘上来。
热空气能将人迷晕,杜桃渐渐软了身子,后靠。
生硬的大手在娇嫩肌肤上滑动,墙上的两个影子缝合到一起,一只大手随即拉过被子,盖住。
迷迷糊糊中,杜桃找回了感觉。
虽然上辈子是她得失心疯,但有时候在床上感觉林建业才是那个疯掉的,有一个好老师时时刻刻鞭挞,杜桃的天赋得到充分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