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你真的开心吗?”白浅实在是想不到,母后会这样问自己,对自己“开心”与“不开心”的话题,白浅又能怎么样去回答呢?她嗤笑一声,“乐观还是悲观,不都不切实际,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马车的确很快,这驰道,是四通八达道路中,最早修筑的,也是驰道修筑历史上,最为不可思议的工程,这硕大的工程,始于言暄枫,现如今,一切都整顿好了,那道路是如此的整饬,耳目一新。
坦途上,马车飞驰起来,自是快到无与伦比。白浅与母后在马车里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天,说了很多言灵国的掌故,也说了很多白慎国发生的事情。
等马车过了界碑,逐渐进入白慎国,白浅看到的却是……多少良田都荒芜了,多少良田里都成了牧场,却也不见放牧的人前来,当一切看到这里,白浅也就明白了,帝京是真正完蛋了。
“怎么会如此?”
“什么如此?”
“母后,帝京已如此这般?连我都束手无策呢。”白浅看着外面的风景,逐渐的夜色笼罩了周边,他们的銮舆,不能继续前行了,只能找一个地方安营扎寨,算是长途旅行中一次中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