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董伟问：“那你打算怎么办？蒋萱说陈楠对你很认真，既然你已经想到这一层，就该给她一个结论。”
“是啊，我是该给她一个结论……不，我想我应该给她一个选择，因为她有选择的权利。”
董伟大致已经领会到向阳的意图，无奈地笑笑说：“知道吗？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婚姻很冷。”
“冷？”
“嗯。”董伟吸了口气：“虽然我没什么恋爱经验，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我也看得懂。向阳，你对陈楠不够重视。”
向阳没有反驳，只是轻摇着手中酒水，皱着眉头，仰头一饮而尽说：“或许我们就生活在这么一个冷婚时代吧。爱不敢爱，恨不敢恨，瞻前顾后，身不由己。”
“如果你不爱她，就尽快放了她，如果你爱她，就热情地追求她。”
爱或不爱？向阳苦笑，董伟毕竟是没有太多感情经历的人，说出来的话依然像个青涩的学生，成年人的婚恋哪里只有爱与不爱那么简单？
向阳话锋一转，浅笑着说：“那你呢？对你的爱情有没有信心？”
董伟喝了口酒，想到下午在厨房门口听到的蒋萱与陈楠的对话，心下一酸，笑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