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好了,大家念道你。”老姚一听,乐啦,“咱们一起走。”
“不是现在,一时半晌还回不去。”韩把头心思未了,说,“远的地方我都找了,只剩下眼皮子底下没找,我再找找他们娘俩。”
老姚知道他说的眼皮子底下指的是什么地方,说:“出事的地点在甸子上,香洼山他们?”
“唉,我也知道这是解心疑的事,都四年了,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山上别说叫黑瞎子给舔了,饿也饿死了。”韩把头说得很现实,香洼山的冬天大雪封山,几乎与外界隔绝,野兽会放过送到嘴边的猎物吗?别说四年,一个冬天都熬不过来。
“找找,也许能出现奇迹。”老姚说。
“你先回去,转告弟兄们,年前我一定赶回狩猎队。”韩把头说,“到时候我们在商量做什么。”
“大哥,你争取回队里过年,这几年你没回去,大家伙儿年都没过好啊。”
“一定。”韩把头表态。
老姚先离开小酒馆,韩把头遇到一个熟人,两人就高(接着)喝了一壶酒,熟人给他带来了他最最关心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