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一来药材来源十分不稳定,有时候胡丰年好不容易比较清闲,也得不辞辛苦亲自去一趟县城药房拿药。
如果江月白会固定去城里,就方便很多了!
江月白扭头看她一边盘算一边美的样子,倒是笑了笑。
“你给月泓吃了什么好东西?他一直念念叨叨的要我做。”他道。
“也没什么啊,就是和了面”,胡霁色道,“他觉得好?不大可能吧,我看他挺挑剔的。”
“是嘴上挑剔,自以为是个大人,其实挺笨也挺好哄的。”他道。
他这么说,胡霁色感觉还挺微妙的。
毕竟在她心里,她一直觉得这两兄弟的身份神秘,和她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江月泓的无礼,厉竹山偶尔的粗鲁,在她看来,大多数时候都归结于自恃身份的一种傲气。
但江月白直接说自己的弟弟是傻……
仔细想想,好像是挺傻的。
胡霁色琢磨了一下,又笑了。
江月白一直注意她的表情,见她笑了,自己也笑了笑。
这姑娘长得是貌不惊人,而且脸上经常挂彩,平时也总是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