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报告吧,我可不会去,先生,我可没有看到过什么男尸!”
阿弥斯在放下电话机前断然说:“那我会去,无论如何,这种事总得有个人去告诉警方。”
次日,阿弥斯领着一位警官,再次走进对面那幢大楼。
当着警察局来人,那们管理员仍显得不很协作。
“警官先生,”他说,“我还是持保留态度。那两姐妹都是挺文雅的老太太,一心一意跑教堂信上帝,是上层社会的心慈面善的老大妈,还常常到寄宿学校去给孩子们义务教课呢。”
那位警官朝他一笑,“嘿嘿,这并不说明什么。”
“还有,”管理员还是唠叨,“她们养着一只狗呢,现在请您告诉我,一只狗肯不肯同一个死人一道在套房里呆上一个来星期?”
警察的一只手很有风度地轻轻一挥,像是轻而易举地掸去了一只看不见的嗡嗡叫的苍蝇。他说,“我不必与你讨论这些,我只知道,这位先生报告说,你们楼上有具可疑的尸体。我们的原则是,如果有人报告说有一具,那就有一具!直到查明没有为止……对吧,阿弥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