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摆手,“不必了。”
“大家吃什么哀家也吃什么便可,没必要折腾。”
“对了,赫连栩呢?”
自狼牙之事后,赫连栩便纵马先行,两三个时辰过去了,都没见他的身影。
一旁的凝霜道:“该不会生气了,独自去扬州了吧?”
兰溪轻轻摇头。
“赫连栩虽心性不稳,但也知此处山脉险峻,容易有匪徒做乱,我们死了,谁给他发银子去?”
“在未确定我们平安的时候,他绝不会走远,一定会游走在队伍之外——啊!”
兰溪话还未说完,一直喷香的烤兔子,便从天而降。
巨大桑叶裹住那烤的流油的全兔,扔在了兰溪面前的杂草之上。
油脂和鲜肉的香气,顺着那桑叶的缝隙,蒸腾出来,直逼兰溪面门。
而后,那隐于暗处的男子,抱着剑,一身黑衣,也从那树梢之上,一跃而下。
面容冷酷。
“穷困成什么样子,锅里连肉都不放了?”
“我逮的兔子烤好了,已经吃了两只了,剩下这一只,给你加餐。”
兰溪捡起兔子,拍了拍上面的杂草和灰尘,唇角微勾。
为什么晚餐没有肉,你心里没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