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的事,”我同样客客气气地回敬,“我能为群众们做点什么?”
“沃特金爵士不知怎么突然异想天开,说要搜你的屋子。”
“搜我的屋子?”
“我要边边角角搜个遍。”老巴塞特说,一副勃舍街的架势。
我望着达丽姑妈,扬起眉毛。“我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她宽和地笑了。“你大概不信,伯弟,不过他认为奶牛盅在你这里。”
“那东西丢了吗?”
“被偷了。”
“不是吧!”
“对。”
“啧啧啧。”
“他很激动不安。”
“想来也是。”
“大为苦恼。”
“可怜的老伙计!”
我友善地伸出手搭在巴塞特老爹的肩膀上。事后想来,这么做大概不妥,因为并没有达到预期的安抚效果。
“你不用替我难过,伍斯特先生,而且希望你不要用‘伙计’来称呼我。我有确凿的理由相信,不仅奶牛盅在你手里,而且奥茨警官的警盔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