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南并不打算追问,点了点头:“好,那我怎么称呼你?”
“不用称呼我。”
男子毫不犹豫地说。
宋观南眯起眼睛:“那你们为什么要进长安?”
男子依旧不打算回答,视线落在地上常禾的身上:“他受伤了,我不能看着他去死。”
宋观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显然,面前的男子除了地上那人的名字,并不打算告诉自己其他的东西。
“抱歉,我不能带你们进长安。”
宋观南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男子没有想到宋观南竟然如此警惕,刚刚应下的事情竟然反悔。
“你不坦诚,我不能放危险的人进长安。”
宋观南解释道。
“危险的人?”男子重复了一遍宋观南的话。
他笑了两声,让宋观南一时间分不清他是在冷笑还是在苦笑。
“我们要是给长安带来危险的人,那恐怕整个长安里面就没有一个老实本分的人了。”
随后,他定定地看着宋观南:“麻烦了。”
看着他的眼神,宋观南鬼使神差地想要帮他一把。
“啧。”宋观南挠了挠头。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面那把短刀。
与其说这是一把短刀,倒不如说这是一把断剑,连个鞘都没有,外面只有一层皮布包着刀刃。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赵叔之前说过这样的包法特属于西北的昭国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