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们有可能想错了?”回到驿站门口,裴瀚收起油纸伞,皱着眉头问:“也就是说,这些富商有可能只是被祭天魂的人盯上了,玉牌不过就是一个记号?”
这句话让莫子言想到了现代刑侦中,那些在门上做记号的小偷们,不同的记号代表不同的踩点儿结果,符合条件的,可以被作为“猎物”下手。
现在祭天魂经过筛选,应该是选定了接下来敛财的对象,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玉牌放进去,当做是记号。
莫子言刚要抬头说出自己的观点,就看见裴瀚抖了抖手中的纸伞,背对自己向驿站走去,而他的半边身子已经湿透了,莫子言皱了皱眉头,想必是那时裴瀚将伞面都倾斜到她这边来了。
回到驿站,裴瀚简单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便紧忙投入到工作中,随着越来越多的侍卫返回了相关消息,案件的走向几乎已经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