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猜到你一定会这么做。”城市的风从地道的出口席卷而来,他似笑非笑看我一眼,“昨晚是我太不淡定了。”
我没说话。
“我没见过这么有魄力的人,手上这么多股权无偿转让,甚至体贴到连印花税过户费和交易佣金都自己付了。”他慢条斯理地说,“你是真的嫌自己钱太多吗?”
我苦笑,低低地说,“师父,你非得这样讽刺我吗?”
此刻这座城市并没有如同外表一般沉静,酒吧门口年轻的男男女女的进进出出,出租车的顶部闪烁着微醺似的红光。
“如果我处在沈钦隽的位置上,你也会这么做?”他平静地问。
“我会啊。”我有意让语气轻松一些。
他蓦然停下脚步,目光温和地看着我,“可还是不一样啊。白晞,你喜欢他。”
我的心跳漏跳一拍,迎着他审视的目光,勉强笑:“说这个干吗?”
“我只是觉得你太傻了。”他抿了抿唇,目光里有我读不懂的柔软,“如果你是我妹妹,我一定被你气死。”
麦臻东另开了一间房,就在我房间的隔壁,自顾自进去洗澡了。
我却开始觉得不安。
麦臻东平常都对我不理不睬,每次他迫不及待地来找我,都是因为我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