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他一笑,然而笑完了又有些心疼。
萧衍脸色怎么那么苍白疲惫,是不是昨夜又忙到很晚,这样下去,身体都熬坏了。
她在脑海里思索着回来了拿什么给他好好补补,也就没注意萧泽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她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
“苏瑾,给你个好东西。”萧泽悄悄把一件东西塞进她手里,苏瑾捏了捏,感觉到是一包牛皮纸包着的东西。
“我独家秘制的痒痒粉,要是我那个禽兽侄子对你最什么禽兽之事,你就尽管拿这个洒他!”萧泽压低声音,神色认真,“小爷我熬夜制了五十多包,你若是闲的无聊,每天洒他洒着玩都行,不够了我今晚再做,到时候派人给你送去。”
苏瑾顿时有些感动,抽抽鼻子,“小泽泽,你真好... ...”
“别来!”萧泽立马惊恐的后退几步,“你别搞娘们儿家家的那套,给爷正常点!”
苏瑾:... ...
“不过,我今天怎么没有看见陈国公和陆暻,他们人呢?”
“他们呀?”萧泽掏掏耳朵,“陈涛这个胆小鬼已经怕的告了假,说自己老寒腿犯了,出不得门,陆暻是自己作的。”
“作的?”苏瑾愣了愣,“他作什么了?”
“不知道他昨夜抽了什么风,在政事上和孟凡当着陛下的面吵起来了,他当时讽刺了孟凡一句‘卿是何灰’,惹得孟凡大怒。”
“你也知道,”萧泽弹了弹手指,满脸鄙夷,“孟凡现在深得陛下宠爱,陛下立马就斥责了陆暻,说他‘君前失仪,失了臣子的本分’,他还要解释,结果陛下一气之下,就罢了他丞相之位,责令回府静思三月不得出,孟凡不小人得志,暂代丞相之责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