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拧起了眉头,心里一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文琅却不愿再听,他抬手拔出筷子筒里的竹筷子,然后倒了热水洗了,另吩咐伙计再去催催吃食,赶了一路,都有些饿了。
伙计诶了一声,帮着去把面条端了过来,花生米、坛子肉,溜炒大白菜也跟着摆上了桌。
秦深提筷子正要开动,却见事儿来的凑巧,那两个衙差押解着梁伯禽,也往这茶面摊子走来。
“哟,文爷!文娘子,你们倒赶在我们之前到啦?”
衙差三十里路走过来,虽有些风尘仆仆的,但到底精神不减,中气十足的。
较之他,梁伯禽就显得萎靡不振,一脸疲累菜色。
文琅捧手作揖,请伙计添个茶水:
“两位差爷的茶饭,也算在我这桌上——二位歇歇脚吧,劳烦走了一路。”
“不用不用!这茶饭钱,哪里还让文爷出的道理,自然有人出头款待,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