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棕衣老者是想用黎族大乱的由头逼迫黄衫老者不再揪着药方不放,可惜黄衫老者并不买账。
黄衫老者仔细想了想道:“大夫人没有必要这么做,一来当年的药方只有我们几人看过,这药方很重要,大长老也一直是贴身带着的,大夫人就算想要仿照,也未必能够仿照得了。二来若是这药方真的是当年的药方,那我们就更应该将大长老碎尸万段,然后召集所有嫡系一脉,选出最适合镇守碑石的人!”
棕衣老者正要反驳,青衫老者开口道:“你们不用再争论了,当年的药方老朽也看过。老朽当时对药方是有疑虑的,便自己照着药方写了一份下来。后来出了太多的事,便将这事忘了,现在说起来,倒是想起来,老朽那儿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药方。你们先等着,老朽将药方去取来!”
宝蓝色老者和棕衣老者的面色骤变,棕衣老者咬了咬牙,对宝蓝色老者使了个眼色。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棕衣老者捏住宝蓝色老者的衣袖,在他的手心写了一个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