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瑞王坐在床边,因为刚剧烈的咳嗽过,脸上浮起一层红意,却依旧难掩病态。
“时宴,我没事。别惊动大家了……赶路辛苦……”
“王爷,”尚时宴打断他的话,单膝跪在床前,“这些人,都是仰仗您活着的,您不要那般客气。您保重身体,才是我们这些人的福气。寒烟说,您刚才吐血了?”
“咳咳咳,没有,他一贯胆小不经事,遇到事情就慌慌张张的,我刚才咳嗽的时候,可能碰到了嘴唇,不要紧。”
可是尚时宴,却并没有从瑞王唇上发现伤口。
“你刚才在外面和人说话吗?”瑞王问,“我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
“惊扰王爷了。”尚时宴道。
“无碍,你快起来,我说了没事,不用慌。你在外面和谁说话?有事吗?是不是船只不够?那就让人再去找几艘小点的……旅途劳顿,尽量让大家都有个休息的地方。”
原本瑞王是不需要这么多船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