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傅既然能炼制出此蛊,就一定会有破它的法子对吗?”
“小棠儿,为师只能告诉你。这蛊虫毒性霸道,它捕猎也是先潜入猎物体内,一点一点餐食其血肉,直到猎物变成一副躯壳才会罢休。没有办法破解它,除非你用火。”
“这世上任何的蛊虫,最畏惧的就是火。一把火能将蛊虫烧的干干净净......”
“可是人呢?”
毒医意味深长道:“你觉得呢?”
沈棠沉默了。
火是能烧死蛊虫,可中蛊的人呢?可以经过烈火烹烤吗?
那陆景沉要怎么办?这是个无解的蛊?
毒医见沈棠的情绪登时低落下来,不免又缓了缓语气,轻咳一声,“不过嘛,凡事都没有个绝对。再厉害的蛊,也会有克星的。”
沈棠捏了捏手心,偏着头瞅他,“师傅您方才不是说,除了火,它什么也不怕?”
“是这样没错,但这是因为师没有想过研制解药。”
他近些日子在炼制一种雪蟾,若是可以成功炼出,解这蛊不在话下。
那雪蟾是用上好的毒物好生饲养着,只是没拿出来给沈棠看罢了。
“小棠儿莫要悲观,来,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