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合约已经解除了,盛总可以聘请其他导演。”
“在我的眼里,只有你温言才是这部片子的主人,其他人都不配导它。”盛西决那边好像是喝了很多酒,不断自言自语,“言言,你可能不知道,当年在纽约,我没有不想理你,是我父亲,我父亲他当年因为非法行贿,被立案调查。我没选择,真的没选择。”
“我从未嫌弃过你,真的从未嫌弃过,我只是不想连累你,连累你们温家。”
“我从未想过伤害你,我要是知道你当年自杀过,我一定会放弃所有回去找你。”
“我现在全部放弃了,连盛家我都放弃了,我只想把你找回来。”
“再给我次机会,求你……”
温言闭上眼睛,果断地结束了通话,为了防止盛西决再打来,她将手机关机。
主驾驶座上的陆曜握紧了方向盘,嘴角溢出讥讽的笑,到了酒店门口,他才开口:“明天我让启宾送你去机场。”
连留没都留她。
温言下车,眼眶明显有些红:“谢谢四哥。”
陆曜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进去吧。”
温言朝酒店走去,听到身后传来打火机的响声,脚步停下,转过身,说:“四哥,烟吸多了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