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有这句话,我就比什么都高兴,”王贤感激的笑笑,正色道:“这次是我给二爷添麻烦了,二爷却一句不埋怨,还这么替我着想,这份兄弟之情,王贤铭感五内。”
“哈哈,一世人、两兄弟,说多了就见外了!”张輗大笑着拍拍王贤的肩膀,上车扬长而去。
你当张輗心里不怨王贤?但他这样的世家子弟,总有几分过人之处,他知道自己已经和王贤栓到一起了,而且该干不该干都已经干了,这时候再发埋怨没有一点用,和王贤有了隔阂,反而让自己的一番努力白费。所以他非但不说王贤什么,反而一个劲儿替王贤着想,让王贤对自己欠情歉意。这才是减小损失、保住收益的正确做法。
送走了张輗,王贤回头看看等在那里的严清,摆摆手,让推车的卫士走开。自个亲自推着严清,沿着长长的回廊,往后衙走去。
这时是四更天,天空依然星月无光,不过每根廊柱上都悬着一盏白色的灯笼,把回廊照得很是亮堂。
两人沉默的行了一半的距离,严清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大人心里可是怪罪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