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染一愣,他在她愣神中还勾了勾嘴角。
她抿抿唇,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个我可不懂得肃皇叔的心。”
说罢低头抓过筷子,准备用饭,余光却扫到他正握着杯子的手。他是练武之人,手掌宽厚,每一根手指都似乎带着力量,当然确实也十分有力。
他掐着她脖子的时候,仿佛下刻就能把她脖子拧断。
可是这会他不再是那种粗鲁的动作,指尖正在缓慢而轻细的摩挲着杯沿。
他的动作让她没忍住再去看他的神色,发现肃王此时就正在看她,眼角不再像刚才那样凌厉的挑着,眼里的意味不明成了柔柔的光。而他就那么用那种温柔的眼神在盯着她看。
赵钰染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莫名打了个寒颤。
肃王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又犯什么病?!
赵钰染最怕肃王这种莫名奇妙的态度,前世只要他一个表情变化,她就得花心思琢磨大半夜,就怕自己一个疏忽中了他的招被彻底架空。
现在肃王闹得她也要犯老毛病了,有些悔自己非要刺他那一句,简直自讨苦吃。
暗觉失策的赵钰染以最快速度用完饭,然后甩下宋铭铮,直接找谷天瑞,准备出来发。
徐敬和准备要跟太子一同去的,但来到太子住处时,肃王冷淡告诉他太子已经去别处了。
“你们詹事府的也不用跟着了,省得还得分心再多派人手护着你们一众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