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疏鸿打的这面旗子,她心底倒也能接受……
宋晚意背着手,眼底倾泻盈盈星光,“等私藏古董的事了了,再根据你实际表现来决定要不要离。”
李疏鸿笑开,“好,依你的。”
他视线锁在她微微雀跃的发梢,突然,被藏在领子底下的褐红伤痕刺痛了眼。
“怎么弄的?"他收敛笑意,语气骤低。
宋晚意调笑道,"回跳蹬村的时候遇上了毛芳兰,差点交代在她手里了。"
…….
临近下午五点,周震阳才神色厌倦地从审问室出来。
宋晚意从街上抱回个西瓜,见状赶忙让实习生小伙子将瓜切开,几人围坐在办公室里开启吃瓜行动。
“毛芳兰说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大概一米七高,头顶上有块拿烟头烫的疤。”
“给了她十块钱,让她去找李东平对接,至于古董是怎么埋进李家的她全然不知。”
宋晚意问,“这种古董很常见吗?从李家屋后挖出来,只能证明那泥巴房子后头埋着古董,并不能证明李家有罪。”
众目睽睽,尽是不解之色。
“这么说吧。”宋晚意啃完最后一口瓜,娓娓道来,“我在跳蹬村后山挖到了那个花瓶,只能说明曾经有人埋在坟包里,不能因为有人喊了句这个坟包私藏古董,就判它有罪吧?”
“另一个….”她盯着李疏鸿一字一顿道,“李家搬进泥巴房,已经是斗败后的事了,李老爷子总不能有先见之明,早早就去藏好了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