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送出府后,压着一腔怒火走回了清风院。
俞定安和林氏觉得呆在清风院晦气,怕被俞憬笙过了病气,早早便离去。
俞憬笙吐了不少淤血,现在已经昏睡过去。
俞采薇紧紧握住他瘦骨如柴、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手,眼中满是心疼。
不禁将虚竹叫过来问道:
“平日里伺候渊少爷生活起居的人,除了你之外,还有谁?”
虚竹红着眼圈,见守在门外的是云袖和溪风,才大着大胆子道:
“夫人说笙少爷重病在榻,想必也活不了多少时间,以人手不够为由将清风院中除我之外的下人全部调走。
送了两个粗使丫鬟过来负责打扫卫生,每日三餐和汤药则是由她院中的清香送过来。
小姐您不常来府中,都不知道笙少爷过的是什么日子,大冬天的缺衣少粮不说,有时候还要受那两个粗使丫鬟的气……“
俞采薇闻言,愤愤的捏紧了拳头,沉着声道:
“她们这般对阿笙,老爷不责罚吗?”
虽然重病在榻,但俞憬笙好歹是俞家目前唯一的男丁。
俞定安最在意外人拿他家中香火不旺说事,在没生到新的男丁之前,应该不会弃俞憬笙于不顾。
虚竹叹了口气,道:
“起初老爷还会隔三差五的来看笙少爷,可后来不知怎的,一次也不来。
好几次笙少爷半夜发病,奴才去找他,他都一脸的不耐烦。
府中的下人在背后议论,说他只宠爱三小姐和四小姐,被他听到后狠狠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