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与记忆交织,她自己又何尝没有想过,只是不敢也不愿去承认,就这样浑浑噩噩,不知真假的过着,以为自己不去想,就不存在了。
如今,有一个人突然撕开美丽的外衣,将真相赤裸裸呈现在她面前,逼着她去面对曾经不愿去面对的一切。
她慌张无措……她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除了凤鸣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用火驱走蛊虫之后,荆凡与亓蓁打开石门,里面果然是真正的造酒房。
可,他们晚了一步,所有千愁酒都已被运走,只留下地面上湿漉漉的酒水,与墙角饮酒醉倒的蛐蛐儿。
空荡的房间,地面酒水有被拖过的痕迹,荆凡道:“应该是不久前刚被转移。”
这么多酒水,至少需要一间极大房间才能装得下,这么短时间内,他们的目的地,只能是金家。
荆凡左右查探一番,房内没有任何阵法,只是一间普通内房。
亓蓁环视四周道:“这里既然能与一醉楼想通,绝不止一间房。”
逝川去了那么久,也不知此刻身在何处。
“我们再找找。”荆凡道,仓促间移走全部的千愁酒,一定会留下破绽。
“嗯。”亓蓁点头。
不一会儿,亓蓁听见荆凡叫她,“亓蓁,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