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孩子,你的问题没有错,我们是应该找人来解答一下。
田继业是这么解释的:“丫儿娘算得清清楚楚的,平日里丫儿吃饭、衣裳,生病了吃药看病,用的都是这笔钱。本来我还跟她娘说了,要有剩的,都存着给她以后做嫁妆。这不是,她这孩子胎里就弱,她不受补,是个咋都胖不起来的身板儿,你说这,我们是真冤枉。”
丫儿娘在旁边一句一点头,全力映证田继业说的话没有半句虚言。
“手心手背都是肉,丫儿是我亲生的,大英也只留了这一根苗子,我就是自己苦点累点,我不能委屈了丫儿。”
田斌抬头看她一眼,要不是这几日为着变故像是添了些凄惶,实在不像是多苦多累的日子:也是,她生了宝儿就成了田继业家里的功臣,虽然家务活里里外外都归她,但下地的活儿其实很少干。家里的事情嘛,不都能丢给丫儿吗?说起来,她其实是村里数一数二“养尊处优”的妇女。
田继宗早已经在队上打过招呼了,被他喊来配合同志调查的都统一口径,都矢口否认丫儿受到了虐待,一个个都说“那不能,大家都是姓田的,真有这样的事,能不说公道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