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白羽见她脸颊泛红,七分生气之中带着三分可爱,笑道:“咦,刚刚是谁说我卖好来着?即是卖好,那便是不怀好意。某人怎又接受了我的不怀好意?”
白晓亦瞪大一双杏眼,道:“哼,你别高兴的太早。以后有你好受的。”
凡白羽笑道:“我现在高兴应该是刚刚好吧。难道你此刻还不肯叫我一声掌门吗?”
白晓亦经过凡白羽这么一提醒,顿时醒悟过来。她见凡白羽怀中的灵兔小头一摇一摆得十分可爱,知道自己在这场比试中输的一塌糊涂,不仅没追到灵兔,还险些把性命给丢了,她以前是长眉真人的掌中之宝,手中之珠,何曾受过如此的委屈?忽然间一股酸意涌上心头,竟然不顾一切地大哭起来!
凡白羽见她泪眼纵横,也不上前去安慰她一下。等到她哭的差不多了,这才淡淡地道:“师妹,你又何必如此呢。其实单就剑术而论,你已经很强了,只不过遇到了更强的我,那就没办法啦。”
白晓亦抹了一把眼泪,道:“自吹自擂,也不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