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如何是好?
闯了祸的众乡绅面色惨白,两股剧烈颤抖,大有扑倒在地的冲动。
牛员外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掏出丝绢手帕上前擦拭,一边哀嚎:
“大人,小人不是故意的啊,并无不敬之意,小人不是……”
方唐镜理都不理,大步上前揪起一位四十上下的尖嘴乡绅,把他生生拖出人群。
“大人,冤枉,冤枉啊!不是我,不是我……”
“还敢狡辩,是谁刚才说什么‘又一个徐老三,很傻很败家……’”方唐镜狞笑。
“我,我……小人一时嘴滑,再不敢了,求饶过啊!”方唐镜一松手,尖嘴乡绅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软软地倒在地上痛哭。
“住手,我问你,谁是徐老三?”
“我不是徐老三,徐老三不是我,我是那个尤老二啊!”尖嘴乡绅语无伦次。
眼看方唐镜便要发怒,牛员外连忙插话道:“大人问起这个徐老三,小人倒是略知一二。”
“如此甚好,还请牛员外详细告之。”方唐镜接过方小二递过来的手帕,柔软中还带着淡淡的香风,明显是哪位姑娘让他悄悄递过来的,还是乡里乡亲的亲人贴心啊。
方唐镜擦干净脸,整个人又恢复了一派儒雅的风度。
当然,如果没有尖嘴乡绅抱着大腿的话就更加玉树临风了。
“各位这是作什么,都坐都坐,咱们坐下慢慢谈。”方唐镜热情地招呼,众乡绅如蒙大赦,乖乖坐回自己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