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额度,花光了。”苏曼说得垂头丧气。
今年过去了三分之二,依着苏曼平时的作风,日常铂金包,出入美容院,一个干细胞再生就把卡刷爆,乔桑宁能想象得到。
视线落在床头的包上,乔桑宁有了主意:“你的铂金包、凯莉包、酒神包、杀手包、笑脸包、菱形包……二手处理掉,包治百病。”
病恹恹的女人,一把抱住了旁边的水桶包,滑稽的可笑,“头可断,包不可卖。”
“包比命重要?”乔桑宁大声问,怒火冲向天灵盖。
这个女葛朗台,铁母鸡。
苏曼扁扁嘴,“我出去卖包,以后豪门的太太们怎么看我,我要不要脸面?而且桑宁,你从专柜里买,它值几万几十万。你再卖,就折旧了,不值钱了,拦腰砍都没人要。”
“可我该怎么办呢?命要救,病要治,钱要花,可我一无所有啊!”
苏曼抓住了乔桑宁的手,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桑宁,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为了妈妈,你去求他吧。妈都知道的,他对你有所不同的,他喜欢你。不然上次他也不能为我撑腰啊。”
乔桑宁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曼,她竟然生了火眼金睛,把她和慕织弦的事,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