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漕咽下一口唾沫,问道:“刘兄,你这些年干啥了啊?”
刘景浊缓缓起身,先问曹秀:“怎么说?”
曹秀叹道:“家事,刘先生能否容我自己管?那些姑娘我会差人好好送回家去,至于鎏霞山,乃至大瑶境内一众戍边人,受人欺负我自会差人帮手,要是主动欺负人的话……”
刘景浊淡然道:“交给问道宫,让杜神跟杨冥昭去处理。不止大瑶,青鸾一洲,再有此类事情,问道宫去管。管不住就把左春树喊上,要是连他都管不住,那我去管。”
又回头看了一眼,刘景浊冷声道:“鎏霞山之事会上邸报,这座山头儿自今日起,封山百年!开山之后,不得再打着叶芦台的名号行事。”
曹秀冷眼看向那位老山主,“听到了没有?”
老者苦笑道:“遵命!”
此时,刘景浊终于是有了个笑脸,问道:“陛下,你的事我应了,你的家事我也不想管了,别再发生此类事情就好。但,在下一样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