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干什么?当然不是来送温暖的,他们是来让范氏船场赔偿损失的。
“范船东,某东家已仁至义尽了,按契约范氏船场该赔款三百万两,即使照县里判决尔也要赔二百万两,东家给汝面子,赔偿期限一再延后,五月初二是县令大人给你第三次延后的日期,今天已是五月初六……。”公孙止摇着手中绘了一只青狼的折扇缓缓说道。
别人的扇子都是绘龙画虎,或印花画蝶,这货竟然在扇子上画一头恶狼,难道他是要以此告诉别人他就是一头狼?
“哼,一切都是你们自说自语,范某人从来没承认过。”范子原气得满脸通红,激指对公孙止喝道,“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姓范的,契约是你亲手签的,到你抵赖吗?判决,是县令大人亲自判的,到你不承认吗?滚出去?滚出去这话该我说。按照判决,范氏船场未能如期支付乌家庄的赔偿款,乌家庄有权拿范氏船场及其拥有者的财产折价赔偿。”公孙止冷冷的说道,“今天,三次延期都已过五天,某今天是代东家来接收范氏船场的……。”
“想接收范氏船场?除非范某及家人、弟子都死光了,否则,你休想拿走一根钉子。”范氏船场是范老太公的心血,振兴大颂造船业是范太公毕生志愿,范子原就是死,也不会让别人这样把船场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