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儿还有不到二两,先前打猎卖了点。”王善说:“也不够四两啊!”
最值钱的海南珍珠跟定海神针一样,在陈玄兜里揣着,有了这颗珠子在,他就像有了张大额存单,虽说现在兜比脸都干净,但王齐那个孙子哪配,让他动用媳妇的嫁妆。
想了下,陈玄起身道:“走,找地儿弄钱去。”
老王家的这个怨种又不是从天而降,谁把他弄来的他就找谁去。
“弄钱,上哪儿弄钱去?”
“去杨家!”
王善愣住一瞬立马跟上,脚下踢了踢土块纳闷说:“王齐他要考科举,我咋听着想做梦呢!”
“你弟的名字,鸡扒拉的都比他好看。”
“他考个屁考!”
科举比之现代高考,那才是真正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要什么猫猫狗狗都能尝试,金銮殿都得成菜市场,陈玄宁愿相信母猪肚里能生出龙王太子爷。
都不信他王齐能科举榜上有名。
杨家院里几个被杨氏兄弟收留的难民女,两个在搓再过几天就要种下的豆种,三个低头绣着帕子,绣好了要送到城里的秀坊卖钱,给她们的男人打酒喝。
剩下一个蹲在大木盆旁边,两只手冻得发红费力地搓洗着杨胜、杨勇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