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霄的语气比之前好像要更冷了一点点。
仙界插手了，这件事郁离也就要轻松一点。
“既然查到南蝶跟幕后的祸首有联系，那能不能从她身上问出什么？”
郁离稍稍思量。
上一次质问南蝶的时候她是有惊慌之色的，不过虽然一口否认不是她干的，却也没有供出幕后那个人。
私放浊气这样的事情她承担不住又不肯说出幕后的人，要么是害怕那个人，要么是不知道他是谁。
不过既然有接触，那么说不定可以找出点什么线索来。
“南蝶？”
暮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不解。
“你不知道南蝶是谁？”郁离随口问了一句。
本意有种开玩笑的，可谁知道暮霄那表情是真的不知道南蝶是谁。
这调查的记录不是暮霄的吗，难道他自己都不看的？
还是尊贵的皇子殿下记不住闲杂人等。
脑袋里开了一个小叉，一句话没有经过审核就说了出来：“皇子可还记得我的名字？”
“这跟刚才那句话有关系？”
暮霄的眼神冰冷，里面透着的意思也很明显。
这两样事情根本没有关联，为什么要突然问在一起？
郁离摇摇头，迟缓的开口：“没，没关系。”
在暮霄面前真的必须要时刻保持清醒，不然很容易说出糊涂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