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墙与鸡蛋之间,我永远站在鸡蛋一边. ”对人的关怀是每一种表达形式存在的根本,尤其是对那些被忽视的、被侵害的人群的关照、体察、呈现、反思,这也是这部电影的价值所在. 八九十年代是香港电影的黄金期,那个时代里香港电影的主要任务是教影院里的观众如何“遗忘”(现实),但仍然有一些电影人在做着反向的努力,帮助观众“想起”、“发现”(现实). 人是柔弱又蠢笨的生物,自私、残忍,我们总是对世界充满了各种想当然的理解,我们认为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如此分明,以至于有了“正常人”与“精神病人”这两个互斥的世界;而且两个世界之间只存在一条单向通道,即从正常人成为精神病人只需要一瞬间,而从精神病人的世界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则唯有借用死亡的力量. 医学上从精神病人到正常人的通道是打开的,虽然狭窄,但我们将它堵死了,我们每个人. 7/10. 很多大景别的街道环境,安排人物通过画面内紧接走出画,偷车段落跟随开车路线的变化自由随意地调整摄影机位置,这种原生态的动作纪录不追求叙事力,成为垮掉一代的精神注解:女友公寓短聚、被飞机声惊吓的退伍士兵、精神病院看望母亲和路遇唱歌的疯女人,完全用主角帕克的心理活动构建事件,在纽约电影院遇到滔滔不绝讲多普勒效应的黑人老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