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随后就到,”冷十六看了看时辰,“如果你再耽误,恐怕事情真的会无法按计划进行,我们需要你叫开宋府的大门。”
“笑话!”温员外诡异的冷声一笑,“宋海致晚上根本不见客,平时我根本没有去过宋府,怎么可能会给我开门?”
“用你车里的东西,按照头领交待的,一定会开门,而你,只要闯过这一关,也可以救得家小性命,从此团聚,再不必受此要胁之苦,何去何从,你自己打算!”冷十六很少一次说这么多的话,但是今天,他不得不说。
“车里的东西?什么东西?”温员外扭头看了看车里,抽了抽鼻子,隐约感觉有些不对。
“习军师的尸体。”
冷亦维的书房里坐着一位老者,穿着一身便装,却依旧是一副官架,他小小的眼睛里冒出冷锐的光,手捻着胡须,“他果然接了状子!王爷这计真是甚妙!”
“接下来的事情才会更妙。”冷亦维笑了笑,眼里阴冷的光芒闪动,如伏在暗处的毒蛇。
“但愿此计能够一举扳倒他!”老者咬了咬牙,一字一字似刀般锋利,“他的心太狠!我一定要让尝尝痛苦的滋味!”
“苏大人放心,即便此计扳不倒他,也会让他在皇帝面前失了宠,本来皇帝就对他的军功军声有些顾忌,现在如果再加上他这一项罪名,恐怕再想翻身就难了。”冷亦维手指轻轻抚着桌上的一个镇纸,语气轻轻却杀机危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