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想了想，踮脚在周跃然耳边说了两句什么，周跃然颇为赞赏地看了眼她。
扑朔迷离
寒风吹过虞城的每一条巷子、每一座高楼，拼了命地往怕冷的人脖子里钻。
刚出了警署，唐昭就冻得抱紧身体。周跃然看了她一眼，她也看向周跃然。
“你是不是以为我又会脱下外套给你？”周跃然收回目光，大步走向停车场，边走边说：“在我面前，不用穿丝袜、高跟鞋去讨好，怎么保暖怎么穿，记住了。”
“谁讨好你了？”唐昭脸涨得通红，快步跟上。
“不错，能顶嘴了。不再内疚了？”周跃然走到车边，先给她开了副驾驶的门，余光瞟了她一眼。
“其实还是有一点儿，但你说不许我再内疚了......我怕你生气。”唐昭老实地回道。
“嗯，倒是听话。”周跃然也进入车内。
送唐昭回自家酒店的路上，周跃然突然开口：“我发现，你是大智若愚的类型。”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唐昭看向他的侧脸。
“夸你。”周跃然唇角弯了弯。
在警署时，她伏在他耳边说：“我没关系，但是对周学昌提起诉讼，可以限制他出境，防止他跑掉。而且，我说万一啊，万一这事儿还有更深的内幕，咱们这一招也可以叫他自乱阵脚，到时候说不定能拔出萝卜带出泥呢。”